是去也不必现在啊。”
我安静下来,正是呢,只怕现在去了他君墨宸也未必见我。
这样辗转难眠一夜好容易熬到天亮。
一早便起来梳妆洗漱,身体还是无力,软软地坐在镜前,由得如兰将一头青丝挽成发髻。
如兰挽了发,又拿了些胭脂过来问我,“姐姐气色还是不好,不如擦点胭脂罢,看着脸色也红润些。”
我无神地瞧着镜中的自己,面色苍白,眼睛下一圈青紫,哪里是一个气色差可形容的。
我轻轻摇头,对如兰道,“那样未免落了刻意,这便好,病怏怏的,说不定他还安心些。。”
如兰听了这话,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走在宫中,四处俱已安定,井然有序,仿佛这里一直都是如此,那些鲜血与动乱从未发生一般——可见君墨宸是有实力的。
一路步行到麟趾宫,已是气喘吁吁,身体乏力得即刻就要倒下似的。
我扶着如兰的手抬眼看那麟趾宫——与记忆中的并无半分不同,还是那样的宏伟**,华丽肃穆。
不同的是坐在内里的人,早已易主。
记得母妃在时,我曾数次坐在这座宫殿里读书习字,与父皇母妃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