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埯沣晚上十一点钟到达了沈阳,坐了辆出租车,开始驶往吴悦欣的住处。
出租车穿过一个又一个十字路口,最后逶迤进了一个逼仄而狭长的小巷子里。由于夜色已深,再加上这里没有路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出租车发出的灯光照亮了前进的石板路。
“嗨!小伙,到目的地了,下车吧!一共消费五十六元。”出租车司机说道。
“好的,谢谢叔叔,麻烦了。”石埯沣付完钱,下了车。
随着出租车渐行渐远,小巷子里又重新暗了下来,黑暗如同一幅正画着的水墨画一样迅速洇透了整个空间,只剩下石埯沣急促的呼吸声和砰砰跳动的一颗心。
沈阳的夜晚还是那么冷冽,石埯沣刚刚下了车,身体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就冻得瑟瑟发抖,禁不住打了几个了寒噤,他打开了手机手电筒,借着微弱的手机灯光在石板路上走起路来。
路越走越窄,已经容不得一辆车进来。
四周围一片静谧,石埯沣的脚步声显得格外地突兀、响亮。这清脆的、富有节奏感的脚步声直接打破了周围的宁静,引来不远处几只骚情的老黄狗一阵尖利的汪汪声。
石埯沣大约走了三四百米路,到达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