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去夺别人的魂魄的,你对他还不够了解吗?”阿鹏猜到了淞婉的想法之后,哑然失笑。
很快,四个欧阳敬嵩就已经完成了阵法的布置,快速回归了欧阳敬嵩的身体,就像离开时一样,毫无声息。
欧阳敬嵩回到原地,身体有些摇晃,并沒有让淞婉他们放下手中的阵法,而是一个瞬移出现在了淞婉面前,在淞婉还沒反应过來之前,欧阳敬嵩右手虚抓,淞婉身前空间扭曲,一个洞口出现,欧阳敬嵩将手伸了进去。
欧阳敬嵩看着淞婉写满郁闷的的大眼睛,一脸猥琐的笑,只是,沒笑多久,他的手就比來时快了十几倍缩了回來,莹白的青葱玉指上吊着一只浑身泛着紫光的小家伙,小家伙头顶一个凤凰果的果皮,两只小爪子中紧紧抱着一个玉瓶,正是淞婉之前用來装酒的那个瓶子。
“小家伙,你喜欢这个?小孩子,不能喝酒哦,”欧阳敬嵩看着小家伙咿咿呀呀手舞足蹈的样子,想起了以前几人在一起的快乐时光,现在的紫貂就像个的小财迷似的紧紧照着那个瓶子,有些走不动了。
不管欧阳敬嵩是威逼利诱还是怎样,绒绒就是不肯将酒瓶交给欧阳敬嵩,让他有些无语,最后还在淞婉的喝斥下,绒绒将酒瓶递给了欧阳敬嵩,并报以鄙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