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信口胡言了,她也开始害怕了。
“你可见红了?”淞婉不顾周围几个大男人在,对阿鹏的大红脸视而不见,而邵慕,明显是早就是过來人了。
“有一些,只是,不多,颜色也很浅。”那女子这时在老妪的搀扶下,坐了下來。
“那就是了,那些根本就是小产的前兆,你太不小心了,你家人难道也不知道吗?”淞婉不咸不淡地问道。
“家人,家里只有我公公婆婆了,公公每天都要忙于维持生机,婆婆身体不便,我又怎么能够给他们增加负担,至于娘家,从阿龙走了之后,我就再也沒有回去过了。”女子抽出袖子中的丝绢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滴。
“看你言谈举止,虽然不见得是大家闺秀,但也算是个小家碧玉了,怎么会嫁到老伯这种家庭?”淞婉有些疑惑的问道。
“唉,说來话长,我家在这当地也算是小有资产,我父亲是做木材生意的,阿龙在我家做长工,我和阿龙认识三年,我们心心相印,父亲也觉得阿龙为人正直憨厚,就应允了我们的婚事,本打算等我诞下麟儿就将店铺交与阿龙打理,谁知道,谁知道出了这样的事。”女子嘤嘤啜泣着,“阿龙从离开到现在已经五个多月了,是生是死我们都无从得知,我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