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人刚从刑堂出来,样子可能有些……骇人,我们已经尽量将他的仪表收拾一番,不过还请少主做些心理准备为好。”
天澜点点头,没怎么在意,毕竟血腥的场面他见得不少,再怎么骇人也吓不倒他,他知道这更多的是大长老对他的关怀。
永护似乎来了兴致,道:“大爷爷,那个人有多可怕啊?听说从刑堂出来的人都不‘成’人样了,我还从来没见过呢!我可不可以跟少主哥哥一起去啊?”
厉正笑道:“就算你说不去我们也要拉上你一起去,小护,你虽然很厉害,还夺得了凶座使的名号。但是这都是自家人的比试,你没有上过战场,没有经历过真正的血战,所以你的强不是真正的强,你需要见一见残忍的场景。”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永护和他身旁的三位座使,道:“而且,你们的任务是保护少主,自然要时常守卫在少主身边。那任行歌虽然已经没有任何战斗力,但毕竟是敌人。少主要去见敌人,你们怎么可以不跟去呢?”
说到这里,谈话基本结束,然后大长老厉正带着天澜和四位座使去往地牢。
走到后院游廊时,天澜注意到厉仇儿正躲在假山石后面朝这里偷偷张望,似乎想要过来又不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