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个月后当菲利普返回佛罗艮城时,隐隐听说圣塔曾遭受过一伙不明来历的异教徒的潜入和袭击,几份重要的文献资料丢失。
想起那位面目狰狞喜怒不定的年轻人,菲利普冥冥之中有种感应,这绝不会是他们最后一次打交道。
没有回一街之隔的官邸,而是在钱德重伤后暂时接替他职务的亚当斯的带领下,来到了城东一座复合结构的小院中,这里还有几个人在等待着他。
走进屋内,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草药味,两个人影看到他都坐了起来,其中床上的重伤员还挣扎着想要下地,被他劝阻住了。
这是一位已经明显进入衰退期的中年男人,整个身子都缠着厚厚的绷带,只露出还算完好的脑袋来。
正是佛罗艮皮匠区的库克·洛夫古德。
而那个看到他激动不已的人,一副与沃德族完全迥异的容貌,还有矮小瘦削的身材,赫然正是威廉·洛夫古德·孙。
菲利普安抚住了威廉,先是来到床前,给中年人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握住那双布满了老茧的手,亲切地问候道:“库克老爹,这次给您添麻烦了,我要谢谢您,您培养出来了一个勇敢的男子汉。”
老库克摇了摇头,又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