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走出房门。
304门口站着的男人二十多岁,胡子还没有长出来,脸很稚嫩,穿着保安服,带着保安帽子,手里拿了一根电棍,脸色平静,不怒不笑。
长廊里每隔一段距离就站了这样的一个男人。有的年龄大有的年龄小。应该是每间房门前站了一个。
走廊上慢慢出来了四五个男孩,分别是从各自房间里出来的。
每个人神情恍惚,面容憔悴,愁容恐惧铺在了脸上。
“走。”吴越旁边的男人喊,电棍向走廊的另一端指了指。长廊另一头的男孩们往吴越这头走来。
吴越跟着前面的人慢慢移动。两人距离很远,无法交流。
继续有男孩从房间里出来。
吴越走在306门口时被示意停住,“进去。”男人推了吴越一把。
吴越进了房间。
这是一间大房间,像教室,但并没有黑板讲台。黄土地面,压得比较平整。房间靠近门一头的地面空着,剩下的地面上摆着椅子,但没有桌子,椅子间距比较大。
慢慢人们都进来,分散间隔坐在椅子上。押送自己的男人们没有进来,站在房外,互相没有说话。房间里的孩子们也没有人互相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