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切都不知情的白了,只是睡梦中感觉更踏实了一些,待白了睡熟之后。
一道耀眼的黄色光芒从白了丹田处迸射出来,离体后慢慢显化成人形。
只见他身穿一件白色锦袍,腰间绑着一根苍蓝虎纹绅带,如银白发无风自舞。
一双清澈的眸子寒意末到眼底,身子略显消瘦。
衣袂飘飘,清冷的背影仿佛与天地相融,似已把自己的心肺、身心,都缝入茫茫苍穹,
但他的身体接进透明,再黑暗中更显光亮,他转身看向躺在床上的女子.
一头乌发如云铺散,熟睡时仍抹不掉眉眼间拢着的云雾般的忧愁。
他的目光划过她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红润如海棠唇,最后落在不慎裸露在外的香肩,
呼吸一紧,洁白如牛乳般的肌肤,微微凌乱的衣角。
即使枕边放着明珠都抵不上她肤色熠熠生辉。
即使他看过她百年却每次都觉得惊艳。
还记得当时不得已把内丹放到她体内,这数千年也多亏了她吸收的灵气有关,才让他有了恢复的意识,不然怕是还要再有个数千年才可以。
他缓缓的飘向床上的人躺在她旁边,她眉间依旧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