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甚至连亲家的来访也是能不接待就不接待。多久了,身上的皮肤倒是白了很多,可是与外界的联系那是完全的中断了。
打开了门,那人他有点印象,当时师柳的那件事情他就在场,自己了解的并不明白,可是潜意识感觉他和师柳的死有着脱不开的干系。“你是什么人?有什么事?”柳父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是却显露出不耐烦,语气也并不讨喜。只从师柳死后,柳母一直都睡不好,整夜整夜的低头垂泪,这两天是柳父偷偷的在她的水中放了少量的安眠药,才能让她好好的睡上一觉,柳父不想因为自己逐客的声音将她吵醒。
“老爷……”
“什么老爷?谁是你的老爷?”柳父推搡着家门口的那人,脾气暴躁,像是一个即将点燃的炸药桶一般。
“老爷!我没有恶意!只是主人让我带话来的!”
“呼……说!赶紧说!说完就给我滚!”柳父低吼着,嗓音沙哑,气喘如牛。不是他愿意听柳随风说下去,而是刚才他无论怎么推动,怎么攻击柳随风,他都是怡然不动。他是暴躁没错,那也是因为师柳的关系,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个傻子,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对方一直都是在让着自己。虽然这样,可是要是对方没有达成他的目的是不会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