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山洞内,只有一只微弱的蜡烛点缀着四周。
山洞角落,有一团似乎都快腐败的稻草上,躺着一名男子,浑身邋遢,蓬头垢面,身上散发着汗臭味,一双微闭眼眸尽显颓废之感,秀长的头发在火光中散散发亮,显然早已布满了油光,如同针尖一般的。
在男子身旁,散落这几个酒坛,另一个角落,草堆上坐着一位小女孩,同样的邋遢,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看着那位自己捡回来的怪叔叔。
说起来也怪,小女孩将那人带了回来,已经两个月了,那个人除了要酒之外,其他的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更是足足在那里整整躺了两个月,整日里醉醺醺的。
小女孩都有些怀疑,这个从土里爬出来的男子,极有可能脑壳有病,或者被被雷电给劈傻了,和他说话,总之没有得到过回应。
倒是问她要酒,还问的很勤。
这个人并不是别人,这是墨泪,自从他初醒的那一天,直到现在,都一直躺在这,如同废人一般。
喝酒,使劲的喝酒,因为只有喝醉了,他才不会感觉烦恼,感觉心痛。
回想这短短的几年,似乎没有一件事,直到开心的,历经千辛万苦,九死一生,无数次在鬼门关外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