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泪凭借着微弱的晨光,缓缓地向前走。他特别注意脚下和道路两旁,天知道那个疯癫道人,什么时候又会从脚下蹦跶出来?
忽然,墨泪感觉背后阴风阵阵,回头望去,果不其然,那个狗皮膏药似的人物,嬉皮笑脸的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个酒葫芦,时不时的闷上一口,便摇摇晃晃。。
墨泪早就知道他那够破旧葫芦里,其实什么装的是水,之前也曾问过他,为什么种带着个水葫芦,也能使自己如吃酒一般,而他的回答,一如既往的高深,“酒不醉人人自醉。”
现在看着这摇晃不止的邋遢道人,墨泪反而觉得有些安心了,有这样一位拿着菜刀碾了他好几条街,最后连一根头发都没碰到的人,在自己身边,他能不安心吗?
墨泪笑眯眯地询问道,“周疯子,你在我那白吃白住这么久,该是你报恩的时候了,去,代表我们宗门,把那什么狗屁第一痛打一顿,回来请你吃烤地瓜,怎么样?”
自从于这个疯癫的邋遢道人相熟后,墨泪就再也没称呼过对方前辈二字,像如此高雅的二字,若是用在他身上,简直是上辈子瞎了狗眼,这辈子缺了心眼,于是索性叫她周疯子,疯疯癫癫,及其形象。
周永也不在意别人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