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还请恕罪,小生姓郑,名琼,字玉京。”
“还请玉京先生为我解惑。”那自称国民之人道。
“自从《大宋时代周刊》停刊之后,《大宋日报》便成了天子喉舌,欲知天子之意,便须看《大宋日报》。这几日里,《大宋日报》都是关系天子北巡的消息,特别是天子在车站时说的那两句话……显然,这话在临安天子说出来也不为人重视,是有意到汴梁来说的。”
郑琼说到这,声音压得更低:“天子意欲推行官制改革,原先与士林达成妥协,但一年来灾异不断,士林中颇有非议之声。天子到汴梁来,其实是警告那些包围天子的小人,若是他们再掣肘牵制,那么天子便要另起炉灶,让他们如同去年那批人物一般卷铺盖了。”
自称国民者笑了笑:“玉京先生果然多智,连天子心思都能揣摩得出……可天子为何不在徐州说这话,不去燕京说这话,偏偏来汴梁?”
“这自然与真公有关了。”郭琼笑道:“如今身肩天下人之望者,不过三人,临安魏了翁,汴梁真德秀,东北耶律楚材,此三人,真丞相之才也。魏了翁在京中,身边多有腐儒,故此步步受制,耶律楚材在东北,路途遥远,且东北发展虽快,终究底子差了,在我大宋中地位不高。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