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白倾画感觉房子、桌子好像都在不停的打转,头也越来越重了,后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干了些什么她一点儿都记不清了。
……
第二天,白倾画一醒来就发现了不对劲。
只见她背对着司墨寒,依偎在他的怀里,她紧紧贴着司墨寒那强有力的胸膛,司墨寒的一只手被她当枕头枕着,另一只手却是紧紧圈住她了的腰身,她看了看自己,又转过头撇了一眼司墨寒,还好,俩人身上的睡衣都是整整齐齐的,没有丝毫的凌乱。
睡衣?
白倾画蹭的一下坐起来,手中紧紧的拽着被子。
“又怎么了?”司墨寒显然对于被她的动作吵醒,有些不悦
“那个……我的衣服……是你……帮我换的?”
白倾画结结巴巴的说出心中的疑虑。
司墨寒翻了个身,懒洋洋的说道,“你想得倒挺美,昨晚你吐了一身,我找护士帮你换的,你还赖在我床上不走,说这里有鬼,非要我抱着你才睡,害得我一晚上没睡,我说白特助,你是故意折腾我的呢?还是你酒品真的这么差?”
白倾画对于自己的酒品还是知道一点的,所以在外面她从来都不喝酒,可是昨天晚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