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画提心吊胆的回到司墨寒的病房,哪知道刚一进门,司墨寒那幽怨的声音便传出来了,“白倾画,过来。”
白倾画的心里有些害怕,心想,这司墨寒肯定是又想了什么损招来折磨她了。
虽然有些不乐意,但她还是拖着沉重的脚步进去了,她刚走到司墨寒的身旁,
司墨寒就像一头野兽一样,蛮横霸道的一把将白倾画按到了自己的大床上。
“啊……司墨寒,你要干嘛?”白倾画吓得大叫起来。
“白倾画,你不是挺主动的吗?这会是怎么了?又开始跟我装清纯了是吗?”
司墨寒那有些猩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白倾画,放佛想要看穿她的内心深处。
白倾画一边挣扎一边恨恨的说道,“司墨寒,你有病吧?发什么神经?”
司墨寒的嘴角挂着一抹邪恶的笑,
“对呀!我就是有病啊!你有药吗?白倾画我告诉你,我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不过你不要以为我病了就奈何不了你了,
当初,可是你让我不要放弃,乖乖接受治疗的,好,那我现在就如你所愿,
从此刻开始,你除了工作以外的所有时间,都要寸步不离的陪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