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余笙一愣,那条沾满口水的黑色狗尾就从他口中掉了出来。
好一阵撕磨,并没有伤到狗爷,就如狗爷所想的那样,连一根极软弱细微的狗毛,余笙都没能够咬下来。
“我要学最上乘的法!”
余笙下意识的吐了几口口水,揉了揉还略有些酸软的小腿,慢悠悠的从地面上爬起来,直视着狗爷的眼睛,不卑不亢,一脸认真的说道。
“你不够资格!”
狗爷摇了摇头,再次无情回绝。
“我想知道原因!”
“哦?”
狗爷似笑非笑地看了余笙一眼,悠悠说道:“若说毅力,你小子还是有的,前来向我求法的人,很少有人能够跪满四个时辰,当然,即便跪满了四个时辰,我也不会传他们我的法!”
“你这不是忽悠人么?”
余笙有些傻眼,跪天跪地跪父母跪恩师,这都可以!
但跪完了不传法你几个意思啊,碰瓷是吧?
“有些人跪久了,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狗爷从祠堂主位上人立而起,缓缓走到祠堂门前,极远处,是因为狗爷命令,而退的远远的村民们!
“就像这群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