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落地窗旁,夜色直接照进别墅的草坪上,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在夜光下彷如一个逆光的雕塑,大大敞开地胸膛上有着黑红的两个字,这一直是他生命中无法抹灭的痛。
从医院出来后,徘徊了好一阵子,他竟然发现在X市好像都没有容身之处了,于是就回了自己的别墅,温心给他买的运动衣还放在玄关的台子上。
躺在沙发上,薄情就这样睡了过去,梦里是他最不想去回忆的噩梦,刚开始到伦敦的那些灰暗日子。
薄情小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剩下的亲人只有事业忙碌的父亲,陪伴他童年成长的是家里的女佣和管家们。
当年他一意孤行地离开了家,只身前往伦敦,父亲不是没有找过他,但他一直很坚决,要在这里白手起家,绝不回X市。
父亲一气之下,冻结了他的附属卡,断了他的财路,只希望他能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乖乖地回国,但是薄情他并没有妥协。
为了赚钱,在国外生活和读书,他经历了许多无法想象的事情,比如在漆黑的小巷子里洗碗,一天洗一千多个碗,还要端盘子;去给人做家教,却被学生看上了,并想发展关系,他不愿意,却被诬陷说对学生进行了骚扰。
之后想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