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腿上和可以开枪的右手手腕处各开了一枪,让他完全丧失了逃跑和反击的能力。
这个时候,萧天已经完全顾不上什么身份、什么场合了,快速地朝地上的越如梦扑去。
“采月,你怎样了?”
越如梦的右手紧紧地捂着左胳膊的伤口,鲜红的血从她的指缝正快速地流出来,她的脸色已是苍白如纸。
萧天是见识过各类真正枪伤的军人,他很清楚,真正的枪伤可不像电影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就只是一个小小的血洞。人中了枪伤后,还能活蹦乱跳地又是开车,又是打架,那样的情景只能存在于虚构的电影里。
有一些真正的枪伤,若是贯通伤,打进去是一个花生米粒般的大小,因为复杂的停止力,出来,就可能是碗口般的一个洞。
“你先别管我,先隐蔽起来再说!”越如梦已是满头大汗,说话已带着明显的颤音。
萧天这会儿哪里肯听她的,抓住她的右手掀开,然后,他看见了那血淋淋的枪伤伤口。
万幸呀万幸,子弹只是稍微地擦了一下。
可即使是这样,越如梦那白晳的胳膊上也是一道小小的沟一样的伤口,虽然没有伤到筋骨,但皮肉却去了一整条,所以才会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