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将脸转开,另一只手用力地抬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的头一直地昂着,以迎接他的吻。
萧天的舌自上而下、不顾一切又强势无比地与越如梦绞缠着,深入再深入。仿佛是想借这个吻告诉她,这几年他对她那无尽无止的思念有多么的浓烈,他那久久地思念着她的心,此刻又是怎样地痛并快乐着。
挣扎了好一番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萧天如此侵略性的吻令她呼吸不畅而缺氧,还是因为别的原因,越如梦的抵抗渐渐地弱了。
她揪着萧天胸前衣服的双手,渐渐地松开了,她也不再发出“呜呜”的挣扎的声音,而是默默地容许了萧天这明显越矩而过份的行为。
这是一个绵长而热烈的吻,久久地不断开。仿佛深入灵魂、仿佛深入骨髓!
越如梦终于对萧天的吻有了回应。
她起初的回应是犹豫的、不算热烈的。但后来,她仿佛也因为萧天的激动而激动了,她甚至抬起双手勾住了萧天的脖子,并费力地昂着头,也很主动并热烈地回应了他。
这样的吻太热烈,越如梦忍不住发出了醉人的低吟。
这让萧天恨不得立即就脱去她那身上才刚刚穿上的睡衣。管他什么翠山公馆,管他什么金花会大主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