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用力地吸了一下鼻子,有栀子花的香气。白天时这气味还淡得若有似无,晚上却是浓郁得多。
此刻,院门紧闭着。萧天没有敲院门,找了一处不容易被人发现之处,直接用军人的方式,很不费力地就攀上了那不高的院墙。
内院主人房的一间浴室里,越如梦正闭着眼,躺靠在那釉面闪着微光的按摩浴缸内。即使全身未着一丝,但她的脸上却依旧如传说中所说的那样,戴着一副黑金色的蝴蝶面具。
C国年平均气温超过20摄氏度,在这里泡澡,水温并不需要太热。但此刻,她所泡的这水温显然不会太低。她的额头泛湿,鼻尖也有如细珠的汗滴,仿佛只有这样的热度,才可以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她的双臂轻轻地搭在浴缸的两侧,右手还手势优美地捏着一支女士香烟,一丝微甜香气的烟雾,袅袅地呈直线上升着,慢慢地飘向空中,然后又慢慢地消散。
她的手是素手,没有戴任何戒指或手镯之类的配饰,甚至连普通女人都最常喜欢涂抹的指甲油,都完全没有。可这样毫无装饰的她,却是那样地高贵而又美丽得令人感到窒息。
只是,这高贵中却同时带了几许冷血的残忍味道,这美丽里又掺了几许少了生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