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是。你别问了,我在想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钱亮一听,立刻就缩回了脑袋,然后冲着那帮正玩得开心的号友吼了一嗓子,“都他娘的给我安静点,天哥想事呢。”
那帮号友一听,立刻就都不言语了。
萧天笑了笑:“让他们玩吧。我可能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
钱亮一听,眼中就闪出了疑问的精光,再次压低声音问道:“天哥,您要去哪?”
萧天见他如此,不禁又笑出了声:“我现在可是死刑犯了。虽然可能还是要呆在这里,但恐怕不能和你们关在一起了。”
钱亮一听就激动了:“天哥,您上哪,我就上哪。”
萧天摇了摇头:“这事可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
钱亮难过起来,其他号友听到“死刑犯”三个字,也难过起来。
这段时间里,大家一起在这肮脏恶劣的号子里一起挤着坑睡,一起闻着令人恶人的味道,一起参加繁重的劳动,一起忍受着看守所里的各样规矩,大家已经建立起了一种不同于外面人的特别友谊,就如同难兄难弟一般。
萧天轻轻拍了拍钱亮的肩:“别这样,又不是再也见不着了。”
钱亮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