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的事。连他都有人敢如此明目彰胆地跟踪,何况是采月?
“这阵子,你没事哪也别去,就呆在家里好好调养。萧天的事你也不要再插手了,接下来的事,交给我来办。听到没?”
裘岩说这话时,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认真。
事情到了眼下这个节骨眼,对方恐怕眼睛都已经被逼红了,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若非他知道采月的身边有萧天的人在稳妥地保护着,他现在根本不会让采月继续地呆在国内。至少,不会让她呆在本市。
采月很乖地点了点头。
她自己也清楚,这场博弈进行到现在,她能做的,其实已经很有限了。到了这个阶段,恐怕也只有裘岩通过更高层的使力来进行这场角力了。
而这种高层的角力,裘岩是不会对她透露更多的。就像她为了不让裘岩更多地卷进这件事,也一直不告诉他她的具体行动一样。
见采月老实地点了头,裘岩这才稍稍满意。
当天晚上七点半差五分,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在约定的茶室包间,裘岩正安静地等着一个人。
今天下午,蒋海光打他电话时,他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蒋海光一定是把采月所做之事怀疑到他的头上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