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虽然平静无波,但泪痕依旧清晰。
她慢慢地低下了头,轻轻地、长久地吻了吻萧天的唇,然后慢慢地、小心地把萧天的身体放平在地板上。她又轻轻取下了自己的头纱,盖在了萧天的脸上。
裘岩担心地看着她,他怕萧天的死会把采月从一个极端,又逼到另一个极端。
“采月,你千万不可以再乱来了。”
采月的双眼依旧盯着地上的萧天。
“裘岩,我不会再乱来了。你放心!现在,我只有一件事要做,血债血还!”
她慢慢地站了起来,双眼从萧天移到了哈曼德。
“这个人杀了我的姐姐、杀了我的妈妈、杀了我的孩子。现在,我的爱人也因为他和我而死。裘岩,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你不要阻止我,也千万不要插手。我要自己解决!”
裘岩一把拉住了采月的手,要阻止她的又一次任性,“你疯了,你要白白送上你自己吗?”
采月看向了裘岩。
一直以来,除了不答应接受他的感情,除了与萧天为敌这两件事,她几乎什么事都会听裘岩的。因为她无比地信任他,而且裘岩也总是可以轻松地说服她。
不接受他的感情是她的不得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