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月小姐,你会不会偶尔会有一种感觉,你是个多余的人,是个被世界抛弃的人?”
采月笑了笑,没答话。自从妈妈过世、萧天苏醒,她常有这种感觉。不被人需要、不被人关心,被最爱的人欺骗、被最爱的人伤害。
哈曼德仿佛也并不期待她的答案,他有些像在喃喃自语。
“小时候的我常常一个人,我的父母每天各忙各的,各玩各的,对我和弟弟不管不顾。我弟弟是个很闹的孩子,而我是个喜欢安静的人。所以我宁愿不和他在一起,更喜欢我一个人自己呆着。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也没人教过我什么是爱。我也不知道正常的亲情应该是什么样的。我只知道,在我的家里,不去干涉别人的自由就是爱,尊重别人一个人呆着的权利就是爱。”
采月听哈曼德这样讲,不禁很是同情他。这样长大的人难怪会有那些奇怪的行为。
“可是,你刚刚对我所做的,和你刚刚说的完全不一样。你不仅没有尊重我一个人呆着的权利,反而不断地…”采月顿了一下,她本想用“骚扰”这个词,但犹豫了半秒钟还是换成了“打扰我”。
哈曼德笑了一下,“你们中国不是有一个成语叫‘物极必返’吗?”
采月点点头,“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