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因为她刚刚也这样地被另一个男人吻着.她也不能指责萧天骗她带着一个如此充满诱惑魅力的女人单独來到这里.因为她也正和另一个男人在这里约会.
犹如之前她不能指责萧天当着全国人民的面发出他和欧阳晴之间“十年相守.此情默默”的剖白.因为那个时候.他需要做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
她更不能指责他和一个日本女人在酒店呆了整整一夜或是几夜.因为他是在执行绝密的任务.
她也不能指责裘岩为什么要拉着她强吻她.因为他是情到深处不自禁.他为她忍耐得已经够多了.
既然他们都沒有错.所以只有她错了.
可是究竟我错哪了.她在心里委屈地吼着.
我应该任凭裘岩怎么爱我等我.我都不心动不内疚.是吗.
我应该任凭自己的男人怎么对别的女人尽责都不吃醋.是吗.
我又应该理智到知道自己的爱人为了任务和另一个女人在床上亲热地翻滚也不能吃醋.是吗.
理智到知道他只是在告诉我他吃醋的滋味.所以我就应该原谅他当着我的面故意去热吻另一个爱着他的女人.是吗.
她现在谁都不怪.她只怪自己.怪自己爱得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