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让自己因为酒精而昏沉无比的大脑可以稍微地清醒一些.
“你才和萧天亲热过不久.你对男人应该并不饥渴才对.但你敢说刚刚你就不想要.难道你以为我连一个女人是不是真的想要都分辩不出.你心里也是爱我的.对不对.回答我.”裘岩冷冷的又有些急切的声音再次在黑暗中响起.
此情此景.采月实在说不出她不爱裘岩这样的话.但更说不出爱裘岩的话.
一直以來.她就不想伤裘岩.所以她很长一段时间里.宁愿惹萧天不高兴也要一直戴着裘岩送她的戒指.可是裘岩现在如此地逼问仿佛把她逼到了无处可退的墙角.
在这一刻.她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想找把刀把她的心剖开.她甚至还在脑中很真切地想像着这个画面.
“我现在就去找一把刀.把我的心剖开.一半给你、一半给萧天.这样你满意吗.”
她的声音平静得沒有一丝波澜.既不冷也不暖.就好像她在办公室对他说“这份文件我会明天一早交给你”一样.
这是她此刻被逼得无路可退所能想到的最好答案.但她不曾想到她这样对自己近乎冷血的回答听在裘岩的耳中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在裘岩听來这是她对他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