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
别想了.既然求醉不就是为了不想么.裘岩轻笑一声.他想古人说难得糊涂是有道理的.人活得太明白却看不开.还不如不明白.看不开就说明不是真明白.
一阵寒风随着酒吧大门的再次被推开而猛往里灌.裘岩随意地瞄了一眼新进來的客人.不由得愣住了.
客人进到酒吧朝吧台走去.她的原意应该是就坐在吧台边上的.但当她习惯性地往角落里看去时.却一眼看到了裘岩.
别人或许不容易留意到裘岩所坐的角落.但她却有个习惯.进到某个室内首先就往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看.她有这个习惯是因为他有这个习惯.
四目相对时.两人都愣住了.他们都沒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对方.如同他们沒有想到今夜的第一次会面一样.
刚进來的这位客人正是翁玉.
命运哪.
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和不解.不过两秒钟的时间.即使已是微醉.裘岩还是很快恢复了镇定.朝翁玉一笑.示意她过來.翁玉在短暂的手足无措后.在职场历练多年的她也很快找回了应有的仪态.
“你这个时候不应该是陪着你父亲呆在家里的吗.怎么会來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