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來的.就也悄悄地走吧.
环视了一下屋子.男人走向了采月的卧室.流连了一会又走向厨房.最后他又走到了洗手间.一切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他看到了不锈钢横栏上挂着的小方巾.那小方巾最开始他用來塞住采月的嘴.后來他在采月为他缝合伤口时.又塞进了自己嘴里.他取下小方巾叠好.塞进了自己的怀中.
然后他走回客厅.在沙发上坐下來.从茶几下取过这两天一直在服用的防止伤口发炎的药放入口袋里.又拿起茶几旁的一张便笺和一支笔.简单地写下了几个字就放下了笔.
起身走向大门.男人扭头最后再环视了一遍屋子.然后就拉开门不再回头地离开了.面前迎着他的是扑面而來的冷洌寒风.
采月到了医院护士见依旧是她.坚决不让她探视.采月发咒起誓说自己已经完全好了.不信可以给她检查.
医生因为萧天和裘岩的关系沒敢呵斥她.果真给她做了一些基本的检查.检查结果是沒什么事.于是采月得以和妈妈见面.
母女二人终于得以相见.都是分外欢喜.高兴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半个小时的探视时间转眼就到.虽然舍不得但还是不得不离开.脱去全幅武装的防护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