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胜心而已,
有时候男人爱一个女人就像孩子争夺一个玩具是一样的,有人抢的玩具总是会更让人想要得到,潜意识里,她总是不相信萧天真的会爱上她,尽管她渴望得到他的爱,又害怕真的得到他的爱,因为得到了才更会患得患失,所以宁愿得不到來得清静些,
“已经走到今天这地步了,所以才真的要放手,是你的怎样都是你的,不是你的抓也抓不住,”这话是对自己说的也是对他说的,
“周采月,你听着,”他的头微微偏了些,唇几乎是紧贴着她的耳朵:“就算是你死了,你的名字也会因为有我的心跳而一直活着,除非我死了,你这辈子都会是我萧天的女人,哪怕你是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微微有些长的手指甲被她用力地抠进了肉里,掌心传來阵阵疼痛,下一秒她就感觉不仅是掌心,她的左耳垂也微微传來了一阵痛楚,
不令人难受的却令人心痒的痛楚,那是萧天一口咬住了她,
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牙微微夹紧着她肉肉的耳珠,他的舌尖也微微地顺着她耳珠的轮廓在轻舔绞缠,她本就不算平静的心湖就仿佛一下子被投入了颗颗碎石,虽然沒有被激起大的水花,但水面已全是层层叠叠交错而起的水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