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话音都未落就把车的自动窗帘和自动感应都关上了。
采月一看萧天这是真的准备要把她就地正法的架式,立刻压着声音就嚷了起来:“要死呀,在这里你就要…唔…”
这小女人总是这么不老实!先把这不老实的嘴堵上再说。
采月话未嚷完萧天那霸道的舌就再次侵入她嘴里,她被迫咽下了口里想要发出的抗议,再次没有理智地投入到与萧天的接吻大战中。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需要自控和自隐时,萧天可以让自己如空气般无形无体地隐于人前,但一旦他不想自控时,他的嚣张却可以无底限地张扬。
本性里他就不是一个喜欢墨守成规、循规蹈矩的男人,他向来喜欢行事特立独行、出其不意。既然在心里接受了与她这样的关系,他便不再管是在车里还是在哪里。
他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狠狠地爱他怀中的女人,爱到她忘记她爱的那个男人叫裘岩,爱到她只知道在爱她的男人是他萧天。哪怕就只是一会儿!哪怕是以这种方式!
而且这只小野猫野性不改,越来越过份。大白天地和别人打架不算,居然还被人看了身子。再不好好地教训一下,下回不知道还要出什么事!
两人到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