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忍着。他从坐椅旁桌子上酒店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面巾纸,站起来慢慢走到了床边。
他伸手要为她擦去额头和脸上的汗,她却头一扭避开了他的手。
“我承认我算计过你,但这一次的确不是我下的药。”
她冷笑了一声,依旧紧抿着唇不说话。
他皱了皱眉,他从来话不说二遍,可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向她陈明他的无辜了。
他盯着她侧对着他的脸。因为多次的打滚和大量汗水的作用,她额头的流海和鬓角处的发丝都已全部湿了,粘在她的额头和脸颊上,满头原本柔顺整齐的乌丝此刻却完全散乱。那样子既狼狈又妖娆。
“我们之间非要如此仇视和提防吗?”他的声音带着三分怒意,三分无奈,三分神伤,还有一分疑问。
她依旧是紧咬牙关,一个字都不回应他,拿他完全当了空气。
她想她只是喝下了催情的媚药,再厉害的药,药效也只能是维持一段时间而已。只要她继续坚持,扛到药效过去就可以了。
她的固执再次激怒了萧天。他伸手猛地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过来对着他。她满脸是汗,双唇被她自己咬得血痕累累,媚眼如丝却又泪水满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