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悲催地集体发现:他们个个都不行了。不管小姐们怎么发骚怎么弄,就是不行!
他们这才反应过来,昨晚上萧天那一指掸表面上让他们爽得不得了,实际上那是他们最后的舒爽!
可是他们一早集体赶到医院看专家门诊,专家检查后却说他们都没有明显的器质性病变,极可能只是心理因素。让他们放松,调整心情后再试试。
他们放松再放松,最后还是确认他们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重振男人雄风了,因为五个人个个都不行。
看来萧天这是把他们都给活阉了,亏他们昨晚还闭着眼“哦哦哦”地享受。
于是他们立刻找了他们家的大人们。
大人们又很快一起地坐在医院段少的病床前了。
医院里,躺在病床上的段少已经清醒过来。他的脸因为疼痛和仇恨扭曲着。在他的床前端坐着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乱身形福态的男人。
这男人看起来六十岁上下,此刻正紧皱着双眉,面色阴沉。不肖说,这男人正是侨东省政协副主席段少明。
段少表面上是他哥哥的儿子,但他自己却一清二楚,他是他自己和嫂嫂通奸后的产物。
哥哥过世早,他一直暗恋嫂子。段少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