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心只以为她是为了利益而接近他勾引他的。
她要是说她是因为想他而喝醉的,那她等来的指不定又是他怎样的嘲讽。
她的沉默却让萧天想的是别的方面。
“怎么不说话了?也是碰巧就想多喝点酒,碰巧就想一个人落单跑去蹦的,是吗?”
昨晚上那帮小子真不是什么小混混。那帮衙内个个身份贵重,尤其是那段少和袁少。
被采月一脚踹碎命根子的段少是省政协副主席的私生子,袁少是市公安局袁副局长的亲侄子,说是副局长,其实是代理局长,因为局长之位空缺。其他几个至少也都是和省厅局级以上官员沾亲带故的主。
就这帮子衙内,说他们跺跺脚侨东省也要颤三颤可能是有些夸张了,但得罪了他们吃不了要兜着走却绝对是一点不假的。
可是昨晚萧天却因为他们调戏追赶她,把他们一个个全都给活阉了。
这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惹眼?在那种地方傻乎乎地一个人在的厅又扭又晃地惹火,这不是纯属没事找事吗?
难道这女人又是给我设了一个套,引得我往里钻?难道就因为我让你的心上人失去了一块地所以要让我惹上这帮人,给我树一群大敌,让云天被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