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了口,脸上是明显的为难和局促不安。
见她如此,裘岩也不打算再为难她。晚餐已至尾声,也该切入主题了。
“现在还想辞职吗?”
她微微放松了些,点了点头:“我想我已经不适合再留在公司了。”
“为什么?”
“您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说说看。”
她又为难起来。可是这个问题她迟早要对裘岩有所交代的。今晚这样的氛围说这个好象也是最适合不过了。
“我想您应该已经知道我和萧天之间的事了。”她的声音不大,因为她说的是一件关于自己背叛和被羞辱的事。
裘岩脸上没有任何波澜:“我想听你亲口对我说。”
她再次低下了头,她实在不知道如何说,怎样她都说不出口。
见她只是垂首不语,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爱萧天吗?”
她心中难过鼻子就酸起来,看向了窗外。
她想她是爱萧天的,只是这爱实在毫无来由,她现在有些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只是这个梦太真了。或许自己爱上的真的只是一个梦而已。因为这梦存在的时间太久、自己又太过投入,所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