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以赴,果然没有对此有太多的怀疑。
“一时的输赢不要紧。已经无法把握的事就放开心撒开手,重新开始下一个新的目标就可以了。”
她又对妈妈笑了笑,“嗯,我知道了。”
她知道妈妈说得对。可是她心中所想的是,一次投标的输赢她可以说放下就放下,可是一段感情也是说放下就可以放下的吗?
在裘岩的别墅,她虽然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一些,但一直没怎么把伤心发泄出来。现在回到了家中,妈妈睡下后她一个人躲进了自己的卧室,才终于把自己闷在了被子里,捂着嘴开始肆意地流泪。
心好痛!
原来真正可怕的人真的是那最爱最在乎的人!
爷爷是厅级干部,妈妈在生下采月前只是一名普通的部队文工团演员,虽然是业务骨干,但在奶奶的眼中,也只是一个会唱歌跳舞的狐狸精。
爸爸一表人才,文武兼备,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部队里的团级干部了,而且一直很受部队领导的赏识。按他的能力和背景,再往上升级的空间还是很大的。
奶奶一直希望爸爸和一位高官的女儿在一起,而且那位高官的女儿对爸爸也是一往情深。妈妈的出现让奶奶和高官女儿的希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