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她现在在哪里。可是她又怕,她不知道怎么和裘岩解释这件事,她想还是等她想好一个说法,再对裘岩说不迟。
她小时候常常因为低血糖晕倒,久病成医,她不想再做什么检查,她要出院。医生见她坚持,也觉得她没大事,就许了她出院。
出院前,她向护士借了针线,应付着把礼服缝了几针。她打算回家后,再找一家专业的时装订制店去处理一下,对服装很有研究的她一看就知道这礼服便宜不了,她怕自己乱缝会缝坏了。
出了医院来到街道上,几幢市中心区的标志性建筑物提示了她现在的位置。她判断了一下,从这里走到家里也只需要四十分钟,正好可以避开妈妈的入睡时间。而且她的包落在了晚宴大厅里,这会儿她身无分文,也没法打车回家。
天已经入秋了,晚风吹过,带着丝丝凉意,怕冷的她紧了紧萧天留给她的西服外套。
她低着头一边走,一边想着心事,她到底该怎么和裘岩解释她和萧天的事,还有,那个渣男怎么就变成了萧天了呢?她的脑中不断地闪现那张只露着一双眼的蒙面的脸,还有那双抱过她的有力的双臂,和那温暖的怀抱。
她一路走一路想,不知不觉地就离医院越来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