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马溜在旁边,姜炎这时还真不好说,能不能控制住?
若没马溜在旁边,慈喜月也真不好说,会不会更加大胆?
慈喜月对姜炎也是发自肺腑的感激,不知如何感激是好,若姜炎稍有暗示,这慈喜月必然也会以身相谢。
慈喜月心细聪颖之人,看见过姜炎留鼻血,也感到过姜炎面红耳赤的反应,她便情不自禁,步步紧逼,小心试探,当然做徒弟也不敢太过越矩,守着些分寸。
姜炎索性说破这一事:
“喜月,我们那里有句俚语说的是要想学的会,先和师父睡!”
慈喜月赶忙推开马溜:
“师兄,你先避开一旁,师父要单独传我功夫!”
“好的,师娘!”
姜炎哈哈大笑:
“快别胡闹了,你们俩。喜月,师父已经开诚布公将平生所学都教授给你了!我要憋着坏水,哪里肯那么痛快给你传道解惑?”
“师父,徒弟真不知如何感激您!唯有这身子还算是出色!您不用担心徒儿的身子肮脏,每个修武之人当境界提升之时,便犹如重生。我刚刚由元婴境突破到大乘境,便又回到了处子之身!师父,我这第一次便给了您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