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老板、各位老大,今晚这个鱼宴大家能来,给足了我面子。在这里我谢谢大家了。”
“斌少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恩叔摆出一副老腔调。
左手召集手下站在诸位老大身后。
“刚刚那个老太婆不怕死,现在又来这些个不怕死的,真有趣。”刘文韬嚣张地说道。
“左手。”
左手示意手下背过身去。
“今晚的鱼宴,一来是选出洪门的新坐馆,二来是清理门户。”
樱火推着龙根叔走出。
“斌少,你这是什么意思?”恩叔问道。
“龙根叔大家都不陌生,是前任坐馆白头翁的把兄弟。如今变成这样,大家都是同门,祸不及妻儿!谁干的,最好自己承认!”
刘文韬低着头不说话。
恩叔瘪了瘪嘴,嘴里叼了一支烟。
赵斌走到上位跟前,一手扶着椅背,一手背在身后。
“没人承认是吗?”
“斌少,今晚的鱼宴是不是非要见血才开心?”泰叔开口道。
左手目光凛冽地看着泰叔。
“白头翁不在了,我看这些小鬼要变城隍!”一向沉默寡言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