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制止:“皇上不必挂心,臣妾只在栖凤阁休息片刻。”
目送雪依下楼,成帝似乎是自言自语:“是不是只有蓝广才可以扼制巩家呢?”
萧僮和煜王不知成帝的真实用意,谁也沒有说话。
成帝望着遮月浮云,缓缓言道:“今天的事情朕看的清清楚楚,适才,若不是萧僮在,恐怕巩尚义也不会这样的谦逊了。”
萧僮慌忙跪下:“万岁此言臣万死,臣与巩家俱为皇上的臣子,自古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巩尚义绝不敢对万岁不恭。”
成帝摆手示意萧僮站起來:“你又何必如此小心,朕知道你的为人,五弟,今日的事情你怎么看?”
煜王苦笑:“皇上不是都看见了吗?臣弟无能,敌不过巩尚义,恐怕巩尚义也并非惧怕萧僮这个王爷,他怕的无非是萧僮手中的宝剑罢了。”
“京师百姓只知有巩家而不知有帝王皇上,若不是今日朕陪雪依出宫,朕竟不知道巩家在双凤城中的威势。”成帝的手狠狠的拍在城墙的玉狮子。
萧僮见成帝真的恼了,双膝跪地叩头:“臣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你可是想让朕寻找蓝广,再次启用他为丞相?”成帝盯着跪在地上的萧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