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噗通跪在地上口称:“臣不敢妄断,还望皇上宣召其它太医看过再说。”
成帝盯着秦太医,他很了解秦太医的医术,如果他断定的脉象就不会有错,成帝沉声道:“秦太医,不必了,有什么你尽管直说就是,朕觉不怪罪于你!”
秦太医这才擦擦额头的冷汗,支支吾吾的道:“王妃的脉象……..像是………像是喜脉……..。”
成帝俯身抓住秦太医的手腕竟是满面惊喜:“怎么说?!雪依她…….她…….有喜了?!”
秦太医看着惊喜交加的皇上很是费解,邀月国谁人不知渝王爷是个残废之人,根本不能行人道之事,如今渝王爷崩逝才不过一个多月,他的王妃就传出喜脉,这可是非同小可的罪名,邀月国民风极为注重女子名节,一般人家的女儿倘若背夫犯下苟且之事,不是骑木马就是沉江,这也是适才秦太医为何不敢说的原因,可是皇上非但不恼不怒,反而看上去很开心。
“皇上,这渝王妃的喜脉可并非好事啊,且不说渝王爷如今业已去世,就是邀月国谁人不知渝王爷是……..是不能人道的……..”秦太医好心提醒成帝。
成帝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他只是想着给雪依一个活下去的信心和理由,却未曾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