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宸得到父皇的默许,转身面向那个太监:“大胆的奴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不快快奏来!”
那个太监顾不得擦擦额上的冷汗,慌忙跪倒在地向上磕头:“回禀万岁爷,风舞国国主听闻渝王爷大婚,特别遣使者送来贺礼。”
萧国主看看儿子萧逸宸,心中略略有些不满,他知道萧逸宸在风舞国做质子的这些年和风舞国的太子私交甚好,但是风舞国仗着地势和兵力,从来不曾将邀月国放在眼中,更是无视他这个邀月国国主,所以对于风舞国的使者,萧国主心中颇有微词,只是不便明说,一股邪火发在太监身上。
“你这个狗奴才,这点小事你竟是如此的惊慌失措,拉下去斩!”
“皇上,奴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啊,送贺礼不假,可是那贺礼却是可怕极了!”
萧国主和婧妃彼此对视一眼,心中奇怪是什么贺礼竟然将这个太监吓成如此模样。
萧逸宸沉声:“好不懂事的奴才,究竟何事还不原原本本的奏明皇上。”
掌事太监本来就被风舞国的使者吓个半死,又经历了刚刚的砍头风波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听萧逸宸这样问,这才擦擦额头的冷汗,稳住心神,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