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该走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墨离对着瘫软在地的中年大叔说道:“好了,现在说说吧,我们的事情怎么解决?”
中年大叔忍着四肢被废的剧痛,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渍,气若游丝的说道:“小子,今日是我邢烈技不如人,死不足惜,便是今日活着回去,没有保护好张迪公子,我也难辞其咎,无颜再面见府尹大人了。如今既然落在了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见邢烈竟是如此一条好汉,墨离心中很是钦佩,嘴上却不表示出来,而是邪笑着说道:“你倒是条汉子,那不知若我当着你的面将这些衙役全都扒皮抽筋,你作何感想啊?”
“你尽管动手便是。他们都是我高邮府衙的好手,都是刀口喋血过来的,岂会惧怕你这恶徒?!”邢烈闭上眼,将头偏向一旁。
“邢烈。你叫邢烈没错吧?我承认你是条汉子,可是能不能别把大家都想的跟你一样那么悍不畏死啊?你睁开眼睛看看,看看他们现在这番姿态,哪里有你说的刀口喋血过来之人的血性?”
听闻墨离此言,邢烈睁眼向着衙役那边看了过去。之间一众衙役各个面如死灰,尽皆跪坐在地,不住的给墨离磕头赔罪,求墨离放他们一条生路。更有甚者,甚至指着邢烈的鼻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