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似这等有孕后被人陷害、名为安胎补药实为堕胎药的勾当,古人已经屡用不鲜,只听来都觉耳根生厌。
心绪所至,凤凤也不是个木石刻就的人,她此刻由着性子放纵了一回,不再做表面强持的淡漠:“姨奶奶。”黛眉一挑,凤凤迎着绿玉又走几步过去,唇畔微勾,带着轻轻的讥诮,声音轻飘飘的,“这等陷害人的把戏,大家都已听的厌烦了。若你当真这么看得起奴才,非要不惜一切的往奴才身上找事儿的话……换点儿新鲜的吧!”
凤凤自顾自的同绿玉说话,并未理会一旁众人是作何反应的。但瑾煜的心从未偏移过凤凤,甫闻凤凤字句中“奴才”这两个字眼,他的心铮一刺痛!面上一动,瑾煜眉峰聚拢,顿觉有着不可承受之重。
要她眼睁睁的瞧着绿玉有了他的孩子,且以他的女人的身份堂而皇之立足万府,就已经是莫大的委屈,她是何其难过、她的背负何其之重?此刻却又要她在绿玉面前自称“奴才”,把情敌奉为主子,这便又是怎生难以承受的煎熬和痛苦呢!
若她不爱他倒也罢了,就不会有这诸般的痛苦、诸多的难熬。偏生她爱他,他亦爱她……他们两个人彼此相爱,却正因这样的相爱而被伤的愈发深重。果然,无爱不能成就娑婆,这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