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听的四太太心里“咯噔”一下!她心知这事儿已经瞒不住了,也就打开天窗和这摸不清來意的二太太说亮话,这也是无妨的:“我把她埋了。”淡淡一句,旋即又勾唇轻笑,“这万府里爱说什么只管说去,老爷若当真问起我來,我便说那丫鬟双亲病重、自请回老家了。我心感其照拂之恩,便准了她的请求赐了珠宝还乡,这又能奈我何?”面上笑意不屑,其心其实沒底儿的很。
万府里下人的买入都是有记录的,这记录专程放在一处偏屋里不遗落,随便查查就很容易知道那夕露的身世,顺着找下去若是人不在双亲那里,则这谎言不攻自破!若是四太太不曾被谁有心为难倒也罢了,但时今太太可是盯死了她,五太太也恨上了她,还有这二太太也是有心的很,这些人又如何能轻易叫她蒙混过关?故而此法,以为不可。
二太太且品了一口香茗,听老四如此说着,心中蒙了薄蔑:“那样老爷更怀疑。”然而面色未变,悠悠然然的。
这模样分明闲姿慢态、挑衅的很。四太太心情本就正烦躁着,此刻又见二太太这般情状,一把心头火撩拨的愈发浓盛,甫转目勾唇对她冷冷一哂:“你是來看我笑话的么!”落言沉淀,牵出冰峰的凉意。
二太太目光浅瞥,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