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话。
一旁的清月、流云也是神思凝滞,愣愣的不能解意。
瑾煜混沌的目光此刻却笼了厉色,转目对那家丁锐声喝斥:“本少爷的话说的不够明白么,打!”又是这般利利的一嗓子。
这一回在场之人可是听得清楚明白了,这位不知道又涌了什么脾气上来的大少爷,是要这家丁拿这戒尺打他自己的手掌心!
这戒尺有两尺宽阔,黑檀木裹金丝,分量委实不轻。若是挨上一下子,委实是吃痛难耐的。瑾煜待人从来宽厚,从未刑罚过任何人,这戒尺也一直都是挂在书房警示己身之用,平素里瞧着没什么特别,当作件摆设也未为不可爱,但是此刻却要这戒尺初试锋芒、以他大少爷开例么?
清月心念骤紧,并着流云最先反应过来,虽然对少爷此举不明所以,却还是下意识的紧走于他近前、骤地跪在地上:“少爷这又是何苦来着?”清月声息因急切而起了一脉哽咽,旋即摇摇头,“纵是心里有苦闷,也不能这般受苦。若是少爷要立威、要警示下人,却也不能这般躬自身受啊!”
流云亦蹙了娥眉哽咽阵阵:“我的好少爷,你若不快,打奴才们骂奴才们都是受用的,却又何必好端端的作践你自己呢!”眉目悲戚不能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