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条命!”最初时低微如蚊蝇细语,最后半句陡地一扬,付诸了浓浓情绪在那字句间。
可是太太看着她却笑了,缓缓儿牵唇、皓齿如星,声波亦是微小的:“多难得的一张脸,做甚要毁去呢?”那素指徐徐的漫上去,以指肚缓缓的抚摸着凤凤这一张面孔,双眸里噙着的笑意幻似凝结成寒冬的霜露,口吻沉仄、咄咄的不知意味,“你得给我好好儿的保护好你这张脸。”语气并没有刻意的加重,只一沉淀便陡地带起无形的震慑!
周遭诡异的氛围幻似化为一只无形的大手,那只大手对着凤凤柔软鲜嫩的脖颈覆盖上去,一下下的在她纤细的喉管间收束,使她闷窘难耐、几近窒息!
心念兜转如瀑,半是忖度半是会意的,凤凤隐隐明白,太太不是嫉妒她年岁清浅、生得娇俏……之所以才一见她就变得这般异样,乃是另有不能知道的一段原因!
……
这世上诸事从来不能以一个既定的角度去出发、去忖度。一如眼下这事态的发展。
不知道是福还是祸端,太太非但没有为难凤凤,反倒转面对那管事儿的老妈子说,自此便将凤凤就留在她屋里伺候!
顿然的,那一排排林立的下人们便起了一脉嫉妒与艳羡,原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