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南休说:“我觉得这世上只有两种问题——1.能用钱解决的问题;2.能用爱解决的问题。前者都不是大问题;后者呢,如果及时解决,就是小事一桩,解决晚了问题就大了。”
程六朝频频点赞:“小曲啊,你是不是跑去修哲学课去了?大道理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曲南休笑道:“要不怎么说,生活就是最好的老师呢?都是从生活里悟出来的。”
程六朝一语道破天机:“不过你可小心啊小曲,一般大道理说得好的人,真正实践起来反而可能差点儿劲。”
“哈哈老程,你说得太对了,事到临头就当局者迷了,我这儿跟你说得轻松,那边儿还一堆问题头疼着呢!”
“管它呢,先干了这瓶再说!”
无论是在小得转不开身的学校寝室里,还是分别身处傲人的职位上,难得的是,曲南休和程六朝的兄弟情始终未变,心如初见。
他们自然也聊起了曾经睡在他们上下铺的兄弟。
曲南休说起了杜天元的无端发家,以及品行大变,表示出担忧。
程六朝说起了文杰:“文杰前不久跟我联系过,看样子过得不怎么好,女朋友到现在也没讨到,主要都嫌他工资低。我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