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六朝面色陡然一沉:“出什么事了?”
“你还在美国吗?”
“我现在北京。”
“那太好了,咱们见面说,你现在有空吗?”
两年没见,上来就这样说话,还真有些唐突,程六朝朝哥儿几个聚会的包间望了望:“现在不行,明天吧。”
对方语气十分焦急,好像一分钟也等不了了:“明天最早能几点?”
程六朝提前查过天气预报,第二天是晴天,PM2.5指数很低,本来打算一早带着黛比去爬长城的。
她好不容易来一次中国,时间有限,行程安排得很满,况且她已经梦长城梦了老长时间了。
但他听得出,对方十万火急不是装的,就改口说:“那明早七点吧。”
两人约在某酒店大堂的咖啡厅见。
第二天一早,程六朝看到坐在那里等自己的人时,大吃一惊!
来的人是阮亭,这程六朝是知道的。但仅两年多没见而已,她竟仿佛苍老了十多岁!
平底拖鞋代替了从前的数寸高跟,没化妆,头发显然完全没打理,衣服也像是随便抓过来套上的,宽宽大大——那个光鲜时髦的年轻贵妇,变成了满面憔悴的十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