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汤霓,人家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但你不一样,你是香水儿做的。”
“啵,啵,啵,那我给你洒满香水儿吧。曲南休,原来没觉得你情商高,现在跟我在一起久了,情商果然大有进步了!”
“哎呦!”
“啊,止痛片的药效过了?今天你受伤了,不能太放肆,”冲他挤挤眼,“但是我就不同了。”
李汤霓还穿着听音乐时那件淡绿色小礼服裙:“我今天没带衣服来,借我一件?”
曲南休拿鼻尖一指抽屉:“都在那里头,你随便翻吧。”
片刻工夫,李汤霓套了件他的大T恤出来,真是太大了,正好当睡裙穿。
这T恤在曲南休身上的时候,就是块再普通不过的布料;可裹在她身上,却能够隐约勾勒出各种让人鼻血狂喷的曲线来。
有时小曲也会研究,你说李汤霓身上的曲线,它是怎么拧得呢?怎么拧得那么千娇百媚呢?
随意散落的秀发在灯下散发着润泽,有时遮住了半边脸,有时又被鼻息吹开一点。
总之,穿着小礼服的她,跟套着老头衫的她,各有各的风情。要不是身上有伤,定要立刻扑倒她。
曲南休看了她一会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