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神色有些古怪,道:“后面这个,你说的是关家小子,他素来有侠气,这我知道。前面那人,又是谁?”
“是我娘。”
老者抬眼便是望见一双晶亮的眸子,竟颇有些令人不敢逼视之态,他没敢多瞧,扭头看向别处。
小酥道:“老前辈可是曾在女人身上吃过亏?这才如此记恨我们女人家?”
老者本不想过多解释,怎知一抬眼间,又瞧见了那一双亮灿灿的眼睛,没来由的,竟有不吐不快之感,“老夫生有一子,与那关家小子一样,身具剑骨,是块练剑的好苗子。可惜眼高手低,总想出去闯荡,却又不肯下苦功夫。到头来,醉酒与人挣粉头,白白的送了性命。老夫每每念及此事,必自责不已,痛彻之下废去了双腿。只可惜逝者难追,半点不由人。这些年来,老夫剑心蒙尘、万念俱灰,本想浑浑噩噩就势衰亡于此。不想,却遇上了那关家小子,他也未替老夫做过什么,却又像是什么都做了。”
至此,老者长叹一声,似把体内郁气都一口呼了个干净,笑道:“唉,老夫已有几日几夜未曾合过眼,想一想,都这把年纪了,死是迟早的,不如为这小子做点事。倘有一日,他需我这老头子为他死上一回,那老夫便死一个干净,权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