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沉眠不再受技法、环境等条件的困扰,百年、千年、甚至是万年也不过是一瞬。
对身体的调控几近随心所欲,睡的深沉,睡的没有梦,从闭眼到睁眼,就仿佛是经历一个短暂的瞬间般,时间已经过去,身体的一些隐性指标,也都恢复到了良好状态。
治疗舱的表壳上一阵光芒闪动,薄如蝉翼的晶体膜在这光芒中化为虚无。这晶体膜就是治疗舱的顶盖,在能量作用下,它可以像5cm厚度的匀质钢板般坚实,并使治疗舱内部形成一个完全封闭的独立空间,而现在,当这晶体膜消失,治疗舱看起来就是一具没有盖的晶石棺材。
治疗室,占地不足20平,邪魔植物的根茎如同电缆的管线般、成列的堆在这房间里,而三台治疗舱就倾斜立埋在这根茎中,占据了房间的三个面,之余一条供人行走的通道直指室门。
室内的光线很柔和,极适合用于从黑暗中走向光亮处的过度,它们来自室的顶壁,是一种典型的磷质冷光,白中带着淡淡的绿,给人以洁净清凉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罗凌已经习惯了没有机械电气、化纤产品的环境,习惯了有着木质纹理的半晶化房门会在他的精神波指令中自动开启,习惯了纤尘不染的、有着玻璃质感的晶石